我虚的很

菜且爱玩

晓薛v1号

狱友@花行一

【晓薛】《把老攻气走后我一摸脉象不对》

·大约是Abo了,生子,雷者慎入


薛洋一探自己的脉,发现糟了。


一条微弱的脉搏,顺着他的指腹不轻不重的跳了一下。


这下好了,刚气走了晓星尘,自己就怀了他的种。薛洋心里有些愤愤不平,谁知道这臭道士这么玻璃心,骂他几句就当真了,自己放了那么多血替他把魂魄补好,结果这人发现他是薛洋后,二话不说跟着宋岚走了,还不忘骂他一句恶心。


在那之前,还把他守了二十多年连逛窑子都没舍得破的身给破了个干净......此时此刻,薛洋只想指着天大骂一声晓星尘我ri你妈,然后提着降灾迈出了屋子。


“大夫,给我来十包堕胎药,药性越强越好,能除根的那种。”此言一出,周围人都一脸震惊的望着薛洋,有的手里刚包好的药又掉在了地上,也没顾上捡,用一副这人莫不是脑子坏了的眼神盯着薛洋。


而薛洋却不以为然,举起手指准备朝着老大夫再说一遍,就被老大夫给颤颤巍巍的握住了手腕,啰里啰嗦道:“少年,我劝你三思而后行,这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。我看你气血空虚,灵力不足,怕是近来使用了什么禁术遭到了反噬。你若执意想打掉孩子,我便给你药,只是你这条命......”


老大夫一语道破,薛洋有些恼羞成怒,他有些不耐烦的抽出手,眼神凶狠的盯着老大夫,刚准备开口说一句少他妈废话,把药给我就行,一道清亮温和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。


“大夫,多谢您上次的药,现在我的眼睛已经差不多好了,来您这儿买些治跌打损伤的药,便可以离开......薛洋?”


后半句的声音显然凌厉了起来,薛洋抬头看了一眼晓星尘,内心有些不是滋味,一时间不知还说什么,咬牙切齿挤出一个笑容道:“哟,这不是晓道长嘛,别来无恙啊~”


晓星尘看着老大夫手里为薛洋准备的一大包药,不禁皱眉道:“你怎么了?买这么多药是做什么?”


薛洋彻底恼了,他冷笑一声,看着晓星尘道:“关你什么事?我他妈要做什么事还轮得到你晓星尘管了?你这么想知道的话不如去问问别人!”说着便一闪身从门口闪了出去,后面的老大夫手里举着药朝薛洋喊道:“诶,小兄弟,你的药啊,还要不要啦!”


晓星尘的眉蹙的更深了,沉默半晌,他伸出手,把老大夫给薛洋准备的药包打开,发现里面只是一些养元补血、安定心神的药,他不禁开口问老大夫道:“他怎么了?”


老大夫捋了一把胡子,长叹一口气道:“那个孩子啊......可你知道吗,他身体受过禁术反噬,本就灵力不足,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个问题,若执意打掉的话,估计会......唉,还真是不怕死。他日后身体一定还会出现其他反噬的症状......”


老大夫还在絮絮叨叨,却没注意到晓星尘的手背上已经青筋凸起,握得死紧,脸色也瞬间沉得可怕。直到宋岚身负长剑进来,走到他身前,在他手上写到:“星尘,发生怎么了,怎么这么久?对了!我刚才看见薛洋了,那个畜生......”


晓星尘一言不发的替薛洋付了钱,将药拿在手里,和宋岚一起走出医馆,他这才深吸一口气,闭着眼道:“子琛,我想回去,见一见......薛洋......”


此言一出,宋岚立刻睁大了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他急忙抓过他的手,在他手上有些颤抖的写到:“你疯了吗!那可是害死你的人,你怎能回去见他?!”


“可是他......”晓星尘话到嘴边,动了动嘴唇却又说不出来,只得拍拍宋岚的肩膀,轻声道:“子琛,谢谢你,我意已决。恐怕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不能和你一起同行了。”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个小药瓶,递到宋岚手里,再用力合上他的手指节,对着他的掌心处拍了拍。


宋岚静静地注视了他一会,最终无声的叹了口气,在他手上写道:“有事务必来找我。”便转身离开了。


当晓星尘回到薛洋所在的地方时,正好看见薛洋要拿着降灾刺向自己的腹部。他瞳孔骤然一缩,急忙上前一步,夺去他手里的降灾,扔到一边,冲他喊道:“你干什么!”


薛洋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,一只手撑在自己腰上揉了揉,站了起来,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道:“干什么?打掉孽种啊。”


“他不是孽种!他,他是......”


见他犹豫不决,薛洋冷笑,上前一步狠狠地推开了他,将他推倒在地上,然后一手撑在他肩旁,单膝跪地跨在他腰间,口气生硬道:“不是孽种?那是什么?难不成你还想说是你晓星尘和我薛洋的儿子?你承认吗?就算你承认,我也?!”


“你干什么!!”


薛洋还未说完,胳膊被晓星尘一拉,直挺挺的撞在他胸膛上,两人的唇近在咫尺。吓得薛洋一阵腹痛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刚想挣扎着起身,就被晓星尘死死的按住了头。


他道:“我想通了。”


薛洋一听,气的都快失智了,他反驳道:“你想通个屁,老子还没想通呢!行了,你赶紧收拾收拾,带着你的假惺惺给我......”


滚字还没出口,晓星尘这一回是真的吻上来了。两人之前翻云覆雨了那么多次,说实话早该习惯了,只是薛洋一直以来以另一种身份待在晓星尘身边,幻想一旦破灭后,之前的真情实感是很难再维系起来了。


可现在,他们竟然有了一个孩子,是在曾经的美好眷恋中,留下的孩子。晓星尘内心突然有些不舍起来,难道薛洋就真的坏吗?那他为什么要替自己补魂,听那老大夫和宋岚的传信所说,薛洋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,差点丢掉了性命。自己厌恶薛洋,难道薛洋不厌恶他吗?为什么两个人还要在一起?


晓星尘松开了薛洋,捏住他的下巴,用手指在他沾了血的嘴唇上细细摩挲。他还是这般孩子气,一生气起来竟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。晓星尘看着薛洋的脸,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动了,他突然想去了解全部的薛洋,而不只是片面,他想给他一个家......


这种想法确定后,他喉结上下动了动,看着薛洋的眼睛平静的说道:“我没有假惺惺,我是真心的。”


“真心什么?”


“陪你在一起,给你一个完整的家。”


晓星尘这话一出口,薛洋就惊的愣住了,一时间骂人的话全都卡在嗓子眼里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半晌才闷闷的回了一句:“你当你薛爷爷是病猫呢?这么听话?”


“嗯。”晓星尘笑着吻了一下薛洋的发丝,把他抱紧在怀里。


人啊,有的时候真奇怪,说讨厌就特别讨厌,可是说喜欢,又特别的喜欢。


薛洋一开始反应不怎么明显,他也不当回事儿。该蹦蹦该跳跳,上房揭瓦,掀摊抢糖,皮到断腿,每次都要被晓星尘拎着衣领揪回去,再被循循善诱的教训一顿。可是一当薛洋将晓星尘的手掌贴在自己腹部时,晓星尘的语气就顿时软了下来。


可当孩子四个月时,一天薛洋一道剑气击在门口的花树上,他顿时感觉一阵没来由的难受,从四肢蔓延开来,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。他渐渐地意识模糊,倒在了花瓣散落一地的树下。


当他醒来的时候,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了。他挣扎着要起身,却被晓星尘按住了,他将薛洋搂进怀里,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顶,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:“老大夫说了,你是因为灵力不足才导致的短暂性失明,等你生下孩子后恢复灵力,就没事了。”


薛洋却没有说什么,他神色淡然的点了个头,冷静的说道:“我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,迟早的事,能留着一条小命活就不错了。”


晓星尘听了不禁有些心酸,他看着薛洋,轻声唤道:“阿洋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我会照顾好你的,别担心。”


“这有什么担心的,就算瞎了你薛爷爷也照样是你薛爷爷,照样吃吃喝喝睡。”说着薛洋便拉过被子,又重新躺了下去。晓星尘就坐在一旁,手被他抱进怀里,静静地陪着他。


本以为薛洋因为暂时失明会有诸多不便,没想到他当瞎子倒是轻车熟路的很。随便砍了根竹竿往地上戳了戳便出门了。一路上也没有磕着碰着,走起路来同常人没什么两异,还随手从人家摊子上摸了个苹果放到嘴边就咬了起来,也不管人家在身后怎么叫骂。


看的晓星尘是哭笑不得,这是以前装瞎子装了多少年?他赶紧替薛洋向那摊主赔了罪,向前一步牵起薛洋的手,温声提醒道:“别走这么快,要是撞到了怎么办?”


“谁敢撞你薛爷爷我,活的不耐烦了?”


见薛洋不以为然,晓星尘忙在他腰间软肉上猛掐一下,目光盯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语气责怪却目光温柔道:“胡闹。”


薛洋感受到了他的目光,缩了缩脖子,把头转了过去,刚想松开晓星尘的手,就又听见他道:“阿洋,我不管你以后干什么,你给我记住了,别受伤就行。”这话晓星尘说的很认真。


薛洋怔了怔,凭着感觉朝晓星尘的方向看了一眼,随即低声叹了一口气:“好了,别说了,我知道了。”


他对着晓星尘哼哼唧唧了一路,却始终再没松开,那被他握了一手汗的手。


肚子更明显的时候,薛洋就很少出门了,他经常会坐在门口的花树下,感受着头顶飘落的花瓣发呆。晓星尘经常会陪他一起,替他拂去头顶的花瓣,再把他窝进自己怀里,手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腹部,感受着那轻微的跳动。


这孩子真的不乖,经常会把薛洋踢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,难受极了。气的薛洋恨不得把他从自己肚子里拎出来,狠狠地教训一顿才解气。并且每天身上还伴随着不同程度的抽筋,疼的薛洋简直想撞墙,可是晓星尘把他死死的搂在怀里,他又舍不得去撞晓星尘,只得每天唉声叹气道:


“道长,这小兔崽子真的快要折磨死我了。”


“道长,我快死了。”


“道长,我死了。”


“噗,阿洋,别闹,过来我给你揉揉。”


“晓星尘!你还笑!不许笑了!”
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对不起阿洋,我不笑了哈哈,手还冷吗?我给你暖暖。”


“......臭男人我艹哭你!”


非礼勿视。


撕裂的剧痛令人无法忍受,更何况薛洋还没有出声。咬着布巾无法缓解他的痛苦,他干脆拿了下来,一口咬破自己的嘴唇......


结果晓星尘中途就忍不住冲了进来,一进门便被薛洋的惨状惊的愣在了那里。


“阿...阿洋......”


薛洋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衣服早已湿透,发丝也紧紧的黏在脸颊两侧,身下的血不断涌出,近乎要将床单染透,听到晓星尘的声音,他有气无力,断断续续的朝他的方向开口道:“出,出去,别进,进来......”


而晓星尘却上前一步,握住他冰凉的手,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旁,心里难受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眼泪只能顺着薛洋的手指流下去,直到听见一声啼哭......


薛洋昏迷了整整两天,晓星尘就一直握着薛洋的左手发呆,看着他手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以及那道永远都抹不去的陈年旧伤。


其实薛洋不喜别人碰他的左手,一般的人碰了估计要断一只手,就算是晓星尘,薛洋也不太适应和他用左手接触。可是,晓星尘越看着那道伤口,心里就越是揪的疼,疼的喘不过气来。


薛洋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,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。晓星尘将他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扶起来,死死的抱在怀里不放手。


“道长,孩子会不会长得很丑啊。”薛洋突然问道。


“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晓星尘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。


“因为我听别人说,刚出生的小孩不都长得很丑嘛?”


“不丑。”


“是吗?那道长你想好给他叫什么名字了吗?”


“还未想过,不如阿洋来想一个。”


“嗯......”


“就叫二狗吧,叫薛二狗或者晓二狗都挺好听的!”


“......阿洋”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无事,你应该睡傻了,我亲你一下就好了。”


今天我们的二狗同学还在摇篮里打着香香的呼噜泡泡。


抱歉鸭,最近太忙了,都没有更新♡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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